2008年12月19日星期五

第十五章:失意之战

终于通过Elanya国土边关了!

回想刚刚出关的审核,我就冷汗直冒。

没想到出关的程序那么严苛,又要被某只龙型的异兽给嗅嗅身体,检查是否有挽带什么可疑的物品出关,而且还要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以确认身份是否可疑。最糟的是还要接受“身体检查”,确认出关人是否符合标准。听说“身体检查”是托Rikanos的福而增加的程序。

回想当时的情景,我仍心有余悸。

『貝钻龙没有嗅到什么异味,第一道检查通过!』负责守关的女骑士对另一位手持厚重记录本的女骑士说道。

之后,我们就被守关的女骑士请去另一名女骑士那里接受第二道检查。

第二道检查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工作面试那样,准备了一桌两椅来个一对一问答。

令我纳闷不已的是问题的性质,竟然全都是跟Blundya大地近期所发生的大事,还有一些身为这个国土人民必知的常识。

Zen和Arin被负责这个检查的女骑士,问到很多近期发生的众所皆知大事件,而那些问题都正正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天知道我是在几天前来到这儿的。这样下去,我绝对有可能会因为答不出问题,而被怀疑。

还好轮到我的时候,那位女骑士只是问了三道常识题,而我也刚好都知晓答案。这证明我几天来的温习是没有白费的,果然入乡就要随俗,这件事就正好印证了这句话。

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最后检查...所谓的身体检查,但他们称之为“Notair的试炼”。总而言之就是站在那里被负责的骑士以灵术扫描整个身体。

Arin和Zen身为这个大地的人,自然是通过了。

可轮到我时,我却听见让我全身发抖的话语。『咦?为什么我的“灵波探测”与你体内的灵力产生不了共鸣?』

这句话一出,就引来了另几名女骑士的“关心”,纷纷围上来以一副侦探思考的姿态,快速地从我身体上下扫视。

『纯黑色的头发与眼瞳...好像没见过这样的人。』边关出口的唯一一位男骑士说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这是Tyana贵族才拥有的特殊体质。』某位女骑士语气损人地道。

『但据我所知Tyana族是Ilanya族之一,他们的身体肌肉都挺发达的,但这个女生的身体就像枯树枝那样。』另一位女骑士分析道。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立场就如同博物馆里任人围观的物品那般,而且还要被人批评“枯树枝”身材,这是什么形容词?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真的很可疑!我还探测到她的血液温度竟然比常人的低少许,她是冷血异兽吗?』负责身体检查的女骑士又说道。

发觉自己的情绪开始有点控制不了,我怕自己会失控...

『啊!你这么说,她的眼神也很没温度,好像别人欠了她很多Lanya币似的,这人绝对很可疑!』先前批我是枯树枝的女骑士又说道。

臭婆娘!说话可别那么难听!

(喂,别在这个时候破功啊!事情搞大了可不好办!)

(我就是要舒缓自己压抑的情绪,才在心里骂她的!难道你要我忍到爆发,做出一发不可收拾的事?)对于Helix的劝告,我心里再清楚不过。

罢了,比起以往姨姨们的毒语,此时的话不过是冰山一角,再说看他们说话的语气也不过是有话直说。果然,Elanya族人就是这么单纯的人,连撒谎亦不会。

『你们够了!不准你们再数落微结!』Zen突然挡在我面前,双手张开地护着我。

看着他此刻的动作,我是感到有点儿感动,可更多的是好笑。他的动作让我想起某个片子里,小男孩护着被欺负的小女孩。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稚气,真是有趣极了。

『你...你怎么笑啦。有什么好笑的...』听到我微弱的笑声,Zen羞红了脸转头向我道。

见状,Arin亦加入声援的队伍。『骑士哥哥,骑士姐姐姐姐他不是什么可疑的人,请你们别怀疑她...』Arin的话让人感到有点混乱,同时的四声姐姐,让人摸不着她话里的真正意思,或许是情急使然,才使得她语无伦次。

无论如何,几位骑士最终还是败给了Arin那要哭不哭的容颜,还有诚恳无比的纯洁眼神,放了我们出边关。

说来奇怪,起初怀疑我的骑士们竟然在临放走我们以前,赠送了两把佩剑给Zen和我。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你们要出关,但外面是很危险的,你们连武器也没有,很容易丧命的。这两把剑是给你们的小小礼物,你们就收着用吧!』男骑士一脸慈祥地对我们说道,并把两把剑递给我。

看起来就很成熟的男骑士,在露出那副表情时,更是加深了“慈父”的形象。

『我不能收下你的剑,比起我们,身为骑士的你们更需要它。』谦虚本来就是我的本性,何况我有空间术防身,更本就不需要剑,虽然绝师傅有教过我剑术。

没想到那名男骑士竟然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就别客气了,这里可是守卫严密的边关,武器自然是多不胜数,这两把普通的长剑算不了什么。』

除了父母以外,这还是别人第一次摸我的头。我还以为自己会感到厌恶,可刚刚的触觉就好象从前父母的触摸般,那么地温柔,那么地温暖。

见我因男骑士的触摸而愣在原位,Zen不禁醋劲大发地一把抢过那两把剑,并满脸恶意地道:『多谢!』话毕,他便拖着我的手欲离开边关出口。

骑上两只异兽,在我们临离开以前,那名男骑士大声地道:『小子!要好好保护两位小姐啊!另外,我已经有孩子了,所以你无需感到生气!哈哈!』说完,还豪迈地大笑一番,势必要逗得Zen不好意思才罢休。

现在回想起男骑士最后的那句话,我就觉得笑意止不住。
『你笑什么?』Zen纳闷地问道。

『我没有笑,你看错了。』我睁眼说瞎话,反正此刻的我坐在Zen身前,他是看不到我的表情的,要怎么编都是我的自由。

『是吗?』Zen显然怀疑我的话,但我才懒得理他。

话说自我们离开边关以后,入眼的情景就很不得了。

Zen告诉我他曾出关,因此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我和Arin都惊讶得话也说不出。

那是我完全没意想过的。

国土外的情景竟然是...就好比古迹那般。

本来我还以为国土外的情景应该是沙漠,或则是大草原,也可能是浓密的森林地带,但我都错了!

入眼的是一大片大理石制的地面,且地面一直蔓延到地平线消失的地方,还有几根巨型得夸张的柱子,但大多的柱子都断裂了,周遭的环境就只能用古迹来形容。

偶尔能看到一小片草地,还有一小片湖面,但更多的是不知名的石像,貌似建筑物的遗骸。放眼望去只能见到一两棵小树,还有一些小湖泊,当中也有毁不成形的小水池。其中最让我在意的是远方的一根立在巨山顶部的身长过云巨柱,它不但巨大,而且有两条不知名的物体缠着这根巨柱。直觉告诉我那两条不知名的物体是生物。虽然巨柱在彼岸的地平线另一边,但我依然能清晰能看见它的轮廓。

『长老曾告诉我,Filanya尊神本来就是想创造这么一片大地的,但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Blundya大地变成今时今日的模样,或许也只有远古的祖先才知道吧。』看出我和Arin的惊讶与疑惑,Zen毛遂自荐地解释道。

『那远方的那根巨柱是什么东西?』这才是我最在意的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想象当我接近它时,我会是多么地渺小。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长老说过它叫“观天末日居”。』Zen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地解释道。

观天末日居...真是奇怪的名字。居...是指有某种生物在那里栖息?难道是神的栖息地?最让人在意的还是那两条不知名的巨型物体。感觉上,它们正发出微微的光芒,但又好像是错觉。

罢了,反正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问太多亦没用,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离开这里...可是...我能还能像以前那般放得下吗?

(别想太多了,我们在这里待了才不过几天,目前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或许我是真的想太多了。

(危险!!)

随着Helix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我便发觉一把剑状的蓝色光芒竟停留在我额头前的几寸外,随即慢慢地消散于空气中。

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Helix助我度过了一劫。

『危险!』(有敌人!小心一点!)Zen和Helix的话语同时传来,随即Zen便一把抱着我往血云兽的背跳了下来,并躲过了又朝我们飞来的“光剑”。

还好血云兽对逃跑非常有心得,它在我们跳下它的那一刻,已飞快地躲到了某个破烂巨型石像的后面。

『姐姐!哥哥!』见状,Arin也跳下了大耳兔并朝我们跑来。

大耳兔的反应和血云兽亦雷同,在Arin离开它的那一刻便躲到去一根巨型石柱那里。

看来它们是有所长进了,要不然早就像上一次那样逃之夭夭了。

『一招罢了吗?』随着一把妩媚的女声传来,我们便见到一名服饰暴露的女人正慢慢地从云朵间现身。

没想到做梦都梦过的情景竟然发生了。眼前的女人竟然能漂浮在半空中...

『你是谁!!』Zen的反应出奇地激昂,且造成空旷的大地回音连连。

无视Zen的问话,女人风情万种地凝望着自己的尖指,并突然把食指指向我道:『就是你吧!』说完,她身边竟突然多了两只鬼头怪鸟。

基本上那两只鸟状异兽的连头部也没有,不过是有抹貌似鬼火的东西在上头旋转着。

在女人的一声下令下,两只鬼头怪鸟一拍羽翼便有股强烈的狂风吹向Zen和Arin的方向,把他们给吹飞,随即已向他们攻去。想来这个女人必定是要我和一对一决斗。

但我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女人,更不用说得罪过她。那她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还有那句“一招罢了吗”是什么意思?

(会刻意找上我们,恐怕是早有预谋的。)Helix分析道。

(如果说是早有预谋的话...)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某个人影。

(Rikanos!)Helix几乎和我在同一时间说道。

『呵呵呵...碍事的人已不在,就让我们好好地玩玩吧。我的芳名为Janry~听清楚咯,如果你不认真地对付我的话,那可是会丧命的哦~』说完她那肉麻的话语后,她便朝我又射出几支光剑。
对于速度不怎么快的光剑,我没刻意使用空间术来躲避,因为一来没那个必要,二来是为了保留实力。

『切记,在陌生的敌人面前,最重要的是要保留决定性的绝招。在决斗的舞台上,谁先让对方看穿,谁就会输。』这番话是绝老师对我说的,是他参加过某个武术比赛败北后的心得。

朝某个方向一跳,我便轻松地躲过她的攻击。看来她亦和我一样,同样有所保留,因为这招根本就不够看。对于刚刚几乎中招的那一幕,我只能说自己没想过会被盯上。

『看来我不认真起来,是很难逼到你出绝招。呵呵呵...那你就做好接招的觉悟吧!』说完,她的背后竟长出两把如利刃的羽翼。
『呵呵...刚刚的不过是热身罢了,现在才是重头戏,会快到你连肉眼也看不到,所以在此还是劝你出绝招吧!』说完,她的身影竟突然消失了,但我仍能留意到地上快速闪来缩去的影子。

在心里默念了迅间转移术的咒语,我喃喃地问道:『为什么一直要逼我出绝招?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依我看来,她的目的是要试探我的绝招,要不然也不会一直以高速移动来混胡我的视线,却迟迟不作出攻击。刻意点破她是为了让她自乱阵脚,这么做应该能多少令她对我有所戒心。

果然!在我说穿她的那一刻,她的影子突然在地上停留了一会,随即又快速地游移着。

『哼!你没知道的必要!』被我点破,她羞恼成怒地飞快朝我飞来欲做出攻击。

以迅间移动术躲避后,我又说道:『呵呵呵...被我点破而羞恼成怒吗?真是好玩!』学着她的语气,我挑衅道。

见她的动作又顿了顿,我再说道:『呵呵呵...你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告诉你吧!我还知道你是人人见到都喊杀的混!血!者!』刻意在混血者三个字加重语气,以达到令她失去理智的目的。

『在战斗的舞台上,谁先沉不住气,让对方牵着走,就注定是输家。』绝师傅教的心理战概要,如今依稀徘徊在耳边。

老实说,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我还不敢确定她是混血者,可多得她穿那一身暴露的服饰,还有那一刻的迟疑,让我看见了她背部的印记。

『你!!』见我道破了她,并羞辱她的身份,她的戾气一拥而上,速度在迅间进一步加快了,而且胡乱做出攻击,不停地以强化的高速光剑打向我,可我只消发动空间隔离术,在身边制造一道无形墙,她的微弱攻击便伤不了我分毫。

『我要杀了你!!』见光剑对我无效,她以飞快的速度加上锋利无比的翼刃向我砍来,不过是一次的撞击竟把空间隔离术几乎打碎,这着实让我感到惊讶与恐惧。

我能感受到,尚若她的翼刃正面向我砍来,我必定会被分尸!

(别怕!你只要准备在必要时迅间转移,并判断适时的时机锁定她的动作,那我们就赢定了!我会不断重组空间隔离术,你就借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在我的内心完全走入恐惧以前,Helix安慰的话语已传进耳里。

对,我并不是孤军作战。我还有Helix帮我,我不能怕!我一定要活下去!

虽然恐惧依然,但我故作坚定地挑衅道:『呵呵呵...看是谁耗光体力先吧!反正你也攻不到我,也试探不到我其他的绝招,你就等体力消耗完毕吧!哈哈...』

所谓虚伪的人,就好象我这样,能扮演任何不符合自己本性的性格,亦同样逼真。

『你!』中了我的激将法,她真的放弃了高速攻击。只见她浮在半空中,单手高举,便有股灵力不断蓄积在她手上。『呵呵呵...那我就如你所言...』顿了顿,她突然一脸奸笑地说道:『一招送你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呃...?!』狂笑不到一秒钟,她便再也笑不出来。

『你...你耍了什么把戏?!』僵硬地维持着单手高举的露骨姿态,配上她那身暴露的服装,此刻的她真的挺有“SM女郎”的味道。

看着她那副变态的姿态,她冰冷地骂道:『笨蛋...』

『你!!!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虽然动作被我封锁了,可灵力依然往她那高举的手掌聚集。

看着她那狰狞的狼狈模样,简直是比泼妇更糟。这样的她使我想起欺人太甚的姨姨们,话亦不知觉地说了出口。『要死你自己去死!』说完,我便以眼神发动Helix替我念好的攻击性空间术-空间破碎术。

『你就好好地睡一觉吧!』说完,我便发动空间破碎术。

『啊!!!!!!!!』随着悲鸣传来的同时,只见她从半空中笔直地坠落在坚固的地面,而已在她手中酝酿成型的巨型光剑亦因为与地面的撞击而发生大爆破。

大爆破造成强烈光芒不禁使我双眼紧闭。那种光亮程度足以使人失明。

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没想过事情会变得那么残忍。

待光芒消失以后,我便赶紧跑向Janry的倒地之处。

看着她被自己的绝招给伤得面容尽毁,四肢断裂,衣服化灰,身如蜂窝的模样,我完全地愣住了。

『Pellunria...我帮不到你...对不起...我先你一步...回归女...女神的怀抱了...』破烂的双眼流出温热的眼泪,Janry在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的遗言后,身体便化成黯淡无光的泥土,被风带走...

『混血者因血液浑浊的关系,死后如果没有特定的仪式来净化他们,他们便会化成污浊的烂泥回归不了女神的怀抱...只能被人践踏在脚下...Zen若有个万一,你一定要迅速找人来净化他!我不能让他变成烂泥!』临离开村庄以前,长老那番意味深长的话此刻竟然变得那么地清晰,清晰到让我感到此刻的我是个恶魔!一个把他人致诛死地,而且还断绝别人后路的恶魔!

『姐姐(微结)!你没事吧!』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的Zen与Arin,一脸忧心地望着我。

跪倒在Janry消失的位置,我竟然留下久违的眼泪,而且还是为一个欲夺走自己生命的敌人流泪...

我...我从未想过要夺取她的性命,我不过是想让她昏迷一段时间,以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逃开她,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你...别想不开!)『哇!!!!!!!』我放声呐喊,脑袋已懒得再思考,更不想理会Helix。

杀人!我杀了人!而且还是把她弄得残破不堪,断手断脚,面目全非,化为烂泥!我曾几何时变得那么残忍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做的每个决定总是会害死人!?为什么...!!

(微结!)『姐姐(微结)!』三边声音同时传来,可我不想听,不想理。

黯然地流下眼泪,我只感到全身虚脱无力。要不是Zen支撑着我,想必我已经往Janry消失的位置倒去。

『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Arin焦急地追问,可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理会她。

『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见我还是那副德性,Zen望了眼周围的情况,并对Arin说道。

『好吧。』Arin忧心地望了我一眼后,便唤来两只异兽。

就这样,我们骑着两只异兽离开了那里。路途中,Zen紧紧地抱着我的身躯,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Arin则一直担忧地望着我,无奈却什么也做不了。

X X X X X

『啊!!』

『Rikanos大哥!!』Sakranos和Pellunia不约而同地冲进Rikanos的宫殿,并扶起步伐不稳的Rikanos。

『Rikanos大哥...』显然已清楚事情发展的Pellunria,一脸惭愧地低头望着正倍受背痛煎熬的Rikanos。

他们都清楚,每当有“血族关联”的人死亡时,Rikanos背部的“血族印记”就会发起悲鸣,使Rikanos疼痛不已。这是每一个混血者领导人都得背负的宿命,为了要领导人永远记着同胞的死。

『够了!我不想听你任何的解释!』艰难地站直身子,Rikanos口气虽激动,可面具还是隐藏了他所有的情绪,让人理不透此刻的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看待同胞的死。

眼见此时的气氛不妥,Sakranos命令道:『Pellunria,你先出去吧。』

自知理亏,Pellunria也无话可说,唯有满脸歉意地退开Rikanos的宫殿。

『Rikanos大哥...』『别说了。』见Sakranos想说些什么,Rikanos赶紧伸手制止了他的说话。

站稳脚步,原先的狼狈早已离Rikanos而去。

缓缓地调整了面具,Rikanos毫无情绪地道:『这一次,由我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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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去向~暗黑的眷恋者

在无边的蒼空中 是否存在着?
那曾经幻想的 期待的 未知彼方

瞳孔中只有蓝色的世界
在不知不觉中早已陶醉于此
摇摆的心扉日渐坚强
是否意味着时机已到?

迈开坚定的脚步
我追随着 那份不确定的决心
摊开希望的双手
我期待着 前方就是我的去向

在无光的暗夜里 是否存在着?
那谜一般 扑朔迷离 未知彼方

瞳孔中只有暗黑色的世界
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迷失于此
恐惧的心扉逐渐平稳
是否意味着时机已到?

踏着坚定的脚步
我找寻着 那若有似无的勇敢
张开了然的怀抱
我知道 这里就是我的世界